沈用汲:“……”
沈用汲懵了一瞬。
他居然还是这种人。
所以等他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搂住了孟则知的脖子,双腿也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的时候,沈用汲竟一点都不觉得惊讶了。
想到这里, 沈用汲索性“破罐子破摔”,然后他愉快地仰起了头, 让孟则知亲吻他的下巴, 对方的嘴唇也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样,软软的,暖暖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孟则知炖肉的手艺会那么好,而且花样百出,然后沈用汲就哭了, 是各种意义上的哭。
以至于第二天中午,他醒来的时候, 屁股是麻的, 喉咙也是沙哑的, 就连脚背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
“禽兽!”
沈用汲面红耳赤,只觉得自己身体都被掏空了。
孟则知正好推门进来,他看起来神清气爽, 心情再好不过,毕竟素了二十多年,终于吃上肉了。
“你醒了。”
他手里端一杯牛奶,配的蛋挞和酸黄瓜。
许是孟则知的神情太过坦然, 又或者他都已经自暴自弃了,所以沈用汲顿时也就没那么害羞了。
他光明正大的窝在孟则知怀里,就着孟则知的手,喝一口牛奶,吃半个蛋挞,咬一口酸黄瓜,看起来要多舒服(乖)有多舒服(乖)。
不过吃饱喝足,又小憩了一会儿,沈用汲就翻脸了,他算起账来,伸手掐了掐孟则知的屁股,读作恶狠狠,写作软哒哒的说道:“你说,你炖肉的手法为什么那么熟练?”
至于为什么之前不说,那会儿不是正忙着炖肉吗?
孟则知听了,倒是一点也不心虚:“我今年才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