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阁……果然是他们,老老实实当个第二多好,怎么总不老实。”君从礼翘起嘴角,玲珑阁与藏宝阁干得都是同一笔生意,自然不共戴天,不过玲珑阁底蕴不比藏宝阁,做事风格也粗暴得多。
江小舟在一旁问道:“那七星岛的那个刺客呢,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大雪说:“七星岛的刺客本来和他们不是同一路的,他们是上了灵阙之后,七星岛的刺客主动找上他们,说可以一起合作。被抓住的那俩人对他了解不多,只是看他实力强劲,便同意了。”
“暗杀这事还能抱团,看来那俩人脑子也不怎么好使啊。”
江小舟皱眉:“这七星岛,到底想干什么?”
君从礼悠闲地说:“我对七星岛也了解不多,那里可是全乾元大陆最神秘的地方了,亦正亦邪,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想干什么,堪称一根遗世独立的搅屎棍。”
这种词从他口里说出来,竟然毫不突兀,一看就是没少骂娘。不过君从礼对此有一套自己的理论 我们君子,从来都不在背后嚼人舌根,都是当面说的。
江小舟心里藏着一层又一层的事,江浸月的下落,北方的缝隙,封印的玉简,此时又多了一个七星岛,实在是不堪其扰。
君从礼揣摩着他的心思,问道:“江道友有什么烦心事,如果愿意的话,可让我分担一二?”
只犹豫了片刻,江小舟就说出了口:“实不相瞒,我曾经在其他地方见过七星岛的人,那次他偷走了一个东西。”
“七星岛向来行事诡秘,目的不详。”君从礼评价道。
“……偷东西的那个人,我认识。”
“嗯?”
“他是我的亲弟弟,叫江浸月,几年前,家中出了变故,我流落异地,而小月他则不知所踪。直到我在红尘谷见到他,那时候他已经是七星岛中人了,而且已经忘了过去,也不认识我了。”
君从礼坐直了身子,如果对方愿意说到这种地步,就说明江小舟至少是信赖他的,他自然也要认真地回报这份信赖,这就是君家的君子之道。
“听说七星岛弟子都是从小培养起来的,对七星岛绝无二心,而且手段狠辣。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君从礼思索片刻,问:“江道友,你确定那是你弟弟吗?”
“绝对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