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折枝怒:“没人在乎你喜欢什么颜色好吗?”
“又关你什么事?!”
他虽然话多,学起来却是进度最快的,穷折枝勉强能跟得上他,但穷折枝都是照猫画虎,学了个马马虎虎,自我感觉七八成像就差不多了,而夜莺则完美地模仿出了江小舟的每一笔。
哪怕江小舟忽然提出问题,他也能随口答出来,完全不像是刚刚认识这些字的样子。
相比之下,春耕就慢了很多。
当夜莺在描景行维贤,克念作圣,并孜孜不倦地在抬杠的时候,他还在磨闰馀成岁,律吕调阳这几个字。
江小舟看他发呆,温声问:“怎么了,春耕?”
夜莺顿时停下叨叨的嘴,脸颊抽动,他可从来没听江小舟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一时之间竟然有点发酸。
春耕说:“我觉得它说的很有道理,闰馀成岁,律吕调阳,不只是种植要看天时地利,无论是修炼还是做什么,遵循某种规律才是最好的,但是那种规律,非常难以琢磨……师父,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你说的很好。”
江小舟摸摸他的头,他说的规律,其实就是天道。
夜莺和穷折枝所学的都是皮毛,只有他从中悟出了道法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写这种小事写得这么开心?
反省一下……
总之不是我的错,是小舟身上洋溢着一种带孩子的母性光辉!
第136章 第一百三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