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泽眉尖的冷意已经没了。
容真洗着菜,仰头看着他笑。
患得患失极其敏感会发疯又怎么了?!他家男人好哄就行了!
……
赵立泽的厨艺很好,尽管有些菜他之前没做过是临时学的,但味道也完全不差。
容真想着好不容易过年,就开了瓶啤酒,准备给赵立泽倒,弯腰时,突然就想到别人说的一句话:男人醉了那方面是不行的。
他倒酒的动作在空中静止了。
赵立泽:“怎么了?”
容真不给他倒了,直接坐回去给自己满上,顾自喝了起来。
赵立泽:“……”
容真喝酒上脸,才一杯,脸就红了,看着赵立泽,想着不久前的事,抿嘴笑一下。
脸红着,抿着梨涡,简直像害羞一样。
这一下不得了。赵立泽直接起身过去,弯腰把他脸捧住:“刚刚在想什么?”
赵立泽做完饭的手是凉的,摸在容真热乎乎的脸蛋上,让他好舒服。容真仰头问:“你说酒吗?不行啊,你不能喝。”
赵立泽心血澎湃,戳他梨涡:“怎么?你还设家法了?”
容真:“才不是,男人喝醉不行的。”
赵立泽一下就明白那句话的意思,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