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真继续打字:等你好了,说不定我就会说话了,目前应该不行。
让他失语变小的是一种违禁药,如果易霄恢复正常了,到时候能把他留在身边正常治疗,等变成正常人后,只要易霄愿意,他就能正大光明地站在他身边,任务自然也可以继续做。
那句话只是下意识回答对方的问题,并没指望易霄能听懂什么。
对方果然也不懂,着急地追问:“等我好了是什么意思?我没有病!我没病的真真!为什么要等我好了?我一直是好着的……我是好着的!”
容真没再打字说什么,就像病人不可能控制自己的病情,更何况易霄现在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他只能尽自己所能让他开心一些。
容真抬手摸了摸易霄的手背,对方渐渐平静了些,捧着他放在心口躺下去。
尽管体型差距悬殊,但易霄这个动作不轻不重,只搂着他的肩膀到大腿的地方,头和脚露出来,好似两个人真的在拥抱一样。
很久后,易霄才松开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放进枕头边的卧室小床上。
容真有些困,挨床没多久就闭上了眼睛。
易霄趴在枕头上安静地看着容真,突然低声嘟囔着:“真真,我是好着的,我没有生病……”
他声音很小,对方睡着了,没听到。
易霄像是有些委屈,又道:“可是真真不能说话,只有我好了真真才能说话……那我一定是在生病!我不要生病……我想听真真说话……”
他念叨了一会儿,头突然就刺疼起来。
易霄瞬间将脑袋埋进枕头里,痛得捂住嘴巴。
他怕把容真吵醒了。
那股疼痛感只有几秒的时间,维持得并不长,等他重新抬头时,就什么感觉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