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看的看完了。”
“……你胡说。”
韩竞侧视着神身旁的男生,没再说话,直接带着他去了无人的钢琴室。
到了地方,他也没任何要弹琴的意思,似乎只是为了找一个可以和容真待在一起的空间。
他将容真抱坐在教室后排的桌子上,垂首敛睫,一点一点地给他撕身上的白纸。
白纸是贴成一片的,其实很容易就能几下全部撕扯掉,但韩竞却撕得很慢。
容真顾自抬手去撕另一边,刚撕了个口,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拉住。
“我来。”少年声音微哑,很认真地继续往下撕纸。
容真没事做,垂头看着他,鬼使神差间,莫名有种在被脱衣服的错觉,这念头一出来,就想的越来越多。容真克制着表情,不知道自己的脸其实已经红了一点儿。
韩竞抬眼望他,白纸撕得差不多了,他将那一大团纸全部塞进后面的垃圾桶内,转身再回来,徒然就将坐在桌上微微晃腿的卷发少年高高抱起。
容真惊喘一声,搂着韩竞脖子低头。
韩竞眼里蕴着莫名的狂热,忽然用力吻他。
从下巴亲到嘴角,从嘴角探入口中。
他们在钢琴室就这样抱着亲了快十分钟,容真之前吃了文艺委员给的泡泡糖,口腔和唇瓣都带着绵长的甜味,韩竞亲得很重,疯狂地夺去他所有呼吸,弄得容真鼻翼翕动,又去扯他耳朵,对方凝视着他,力气终于变得轻缓起来,贴着他的唇,嗓音愈加磁沉:“永远都要这样喜欢我,好不好?”
容真嗯了一声,又看对方神态凝重,说了句永远都喜欢,他身子轻轻动了动,问:“韩竞哥,把我放下去吧。”
毕竟也是个十七岁男生,不会轻到哪里去。
“就不放。”韩竞抬头逼视着对方,片刻后,将人抵在角落的墙上,又轻轻浅浅地啄吻几下,远处礼堂的声音依旧响着,他将人死死抱着,头埋进对方胸口,深深嗅着:“让我多抱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