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三这一年,韩竞为了不影响他,只有偶尔帮他补习时才会稍微亲一亲,一个月只会稍微过火一次。
他憋得很厉害。
容真被他吻得坐不稳,倒在床头上。
两人气息紊乱。
衣服忽然落在地上,高大的男人躬身往下,捉住他的脚踝亲了亲。
容真去抱他。
韩竞开始失控。
外面天已经黑了,韩爷爷早就回房休息了。
容真提前咬唇,他做好了忍过那一阵的准备,可到了关键时候,对方却绷着下颚线,按部就班地耐心来,循环渐进,极致温柔,如果不去看那双黑沉汹涌的眼睛,容真肯定会彻底放松下来。
外面下了雨,雨将阳台上闭合的花一点点打开,绵绵细雨从上至下浇灌至根部,一层层滋润,花朵觉得这雨也不可怕,终于渐渐盛开,细雨持续不断,可没多久,就突然变为磅礴大雨,气势汹汹,恶劣极了,可怜的花朵避无可避,只能承受。雷雨交加,雨越来越大,待夜深后,才慢慢变小,原本凶残的暴雨终于变回慢慢滋润那株花朵的绵绵细雨,讨好似地开始温柔以待,花朵晃了几下,除了花瓣茎叶被暴雨击打得颜色更深,倒也完完整整,不跟它计较。
……
成绩出来后,容真收到了不少同学的恭喜短信。
他考得不错,分数完全可以去韩竞的那所大学。
那天晚上,他兴致勃勃地主动和韩竞又来了一次。
结束后一起去浴室洗了澡,中途韩竞没忍住,两人又运动一番,最后总算洗干净上了床。
体力耗尽,他躺在韩竞怀里,五指相扣,昏昏沉沉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