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竞不再出声了,在他唇角温柔地啄吻一下,又去将他的那些卡收起来给他装好,带人出去吃饭。
这事儿莫名其妙地算是过去了,直到一个月后,容真生病发了烧,晕乎乎地躺在家里挂吊针。
那天,韩竞的状态很不对劲儿,一直抱着他滚烫的身体念他名字,整宿都不睡觉,躺在他被窝里近距离地盯着他,神神经经的,好像眨一下眼人就会跑了。
次日烧退了,容真撩开眼皮,登时被一双布满红血丝的幽深眼睛吓到。
看他醒了,韩竞眼神一变,伸手紧紧抱住他。
男人手在抖,身子也在抖,一句话都不说,就这样沉默地抱着他,越来越用力,像是要从此和他融为一体。
容真想上厕所,怎么说他也不松开,容真实在憋得不行,撇嘴说自己要尿床了……男人没法承受他那种表情,可又不愿意撒手,居然直接抱着人去了卫生间。
容真羞耻地解了手,像是不能走路的婴儿,又被他那样抱回床上。
韩竞个子比他高不少,手长腿也长,侧躺着,几乎能把他整个儿都裹入怀里。
韩竞下巴绷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就这样全力抱着他。
无论容真问什么他都不回,渐渐地,容真也不问了。
退烧刚醒,还有些困,抵在热乎乎的胸膛,容真慢慢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中午了,韩竞没在被窝了,听动静,好像在厨房那边。
没一会儿,韩竞端着粥和菜过来,开始喂他吃饭。
容真吃了两口,盯着韩竞嘴唇,心疼道:“你嘴巴有点儿干,是不是上火了?”
韩竞专心喂他,没说话。
容真又问:“你是不是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