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外面的动静开始大了起来。
接着,有许多脚步声靠近过来。
门终于被再次打开。
年迈的村长站在最前面,打量着角落里的少年人,他皱眉对后面的几个穿着怪异服装的壮汉道:“你们快把他洗干净换上衣服,别把时辰耽搁了。”
四个壮汉点头,利索上前把人拽起来。
容真踉跄地被他们架着往前走,出了柴房又被拉到附近一户人家的某间屋内……他们把容真按在几乎满水木桶里,动作粗鲁地搓了两下就被叫停了。
容真缩在水里:“我自己来,不用你们。”
那些人本来也懒得干这活儿,看他没有要死要活地反抗,就以为他这是认命了,笑着守在一旁让他快点儿。
容真洗完后,穿上了那些人递来的衣服。
红色的长衫,红色的长靴,连束头发的绳子都是红色的。
外面断断续续地开始放炮。
容真被推到一个像棺材似的红色木柜里躺着,柜门被他们关紧,好在他还能透过木柜内部腐蚀的小眼观察外面。
之前那四个壮汉过来把装着他的木柜抬到一个木推车上,然后一起做着某种古怪的仪式,结束后,村长过来检查一遍,点头开始领着他们往前走。
一排女人端着水果和肉一类的祭品在一旁跟着。
容真感觉到下面的推车开始动了,洞眼外面,跪在路边的村民们渐渐远去。
木柜持续晃动着,容真一直盯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