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真没重说一遍,而是用行动来说,仰头在他下巴亲了亲,又往下吻对方的喉结……直到被翻身压住。
水潭旁的翠绿枝叶被源源不断冲下的水流来回打压,水流汹涌,好在枝叶韧性极好,没被折断,但几次三番也承受不住,很是可怜,可就算这样,却依旧摇头摆尾地挑衅,水流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在枝叶终于歪倒在水泊中,才终于和缓起来,随水流裹着它好生安抚。
也不知道多少次后,容真不动了,他嘴巴被亲得有些红,将脑袋抵在麟识怀里,任对方绵绵密密地吮咬他的耳廓、脖颈……
他听到男人叫他,磁哑的嗓音,语调缠人。
容真低声应着,手软哒哒地没力气,还维持着抱他的姿势。
从白天到傍晚,他们就这样黏在一起。
天黑的时候,麟识要带他去吃饭,他说不饿,死死抱着人,说不想动。
男人贴过去,亲着他鼻尖:“那就不让真真动。”
容真依旧抱着他。
男人一手搂着人,一手往外勾勾,转眼,一碗浓郁的鱼汤就到了手里。
他一勺一勺地喂容真喝,喂了几口就问好不好喝。
容真抿着嘴,说:“好好喝。”
实际上唇间发苦,已经尝不太出味道了。
麟识没说话,在他嘴边亲亲,继续喂他喝汤。
一碗汤连着无刺的鱼肉吃完,容真觉得自己似乎有了些力气,但还是不想下床,抱着麟识说:“睡……”
男人看着他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