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我与师兄住一间,也方便照顾他。”
“那就收拾一间大点的屋子,把人带过去好好休息一下。”
管家领命退去。
“师兄,咱们先回房间吧?”沈昼眠拍了拍荣焉的后辈,柔声道。
荣焉心不在焉地牵着沈昼眠,跟着管家的安排,在房中闷头睡了一下午。
申时末,赵怀容散班归府。赵府依照往日时间,准备晚食。
荣焉醒过来后又精神了回来,此刻同沈昼眠坐在席上,正在与赵州聊天。
“爹,我回来了。”赵怀容换了一身常服。
赵州年少时剑眉星目,英气逼人,赵怀容人到中年,却眉目柔和,想来是随了母亲的。他的妻子容貌娇柔,虽已经年过四十,却风韵犹存,只可惜右脸有一道食指长的疤痕,看上去有些骇人。
赵怀容落座,对着荣焉介绍道,“荣先生,沈先生,初次见面,在下赵怀容,这是贱内,姓王,名蕊临。”
“赵小夫人,初次见面,你好啊。”荣焉将视线转移到王蕊临身上,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招呼。
看到荣焉唇下小痣的王蕊临受到惊吓,不由自主小退一步,才苍白着面色,结结巴巴道,“荣……荣先生……”
“你面色不太好,可是病了?”荣焉疑惑地看着她。
“蕊临,怎么了?”赵怀容回头,看到妻子脸色发白,几欲昏迷,不由得关切道。
“许是……许是天气太热造成的,不碍事……”
荣焉轻笑,不再说话。
“身体不舒服就回屋休息去吧。”赵州摆了摆手,“才多大的年纪,就落下一身病,回去休息,一会儿叫厨房单独做点清淡的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