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给你,算是报酬和补偿。”荣焉似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又笑道,“这些钱,够你再得罪几个帮派,躲个十年八年了。”
端木笙:……过分了,你一直在笑我都没停过!
“许青云怎么办?”沈昼眠拖死猪一样把许青云扔在地上。
“……嗯……”荣焉沉思片刻,决定把这个难题扔给别人,问道,“沈从越和曲净瑕醒了吗?”
“醒了。”端木笙从袋子里摸出银子,上嘴咬了咬,喜滋滋地擦的油光锃亮,回道“没什么大事,调养十天半月就能生龙活虎了。”
这对难兄难弟并排在后院的病房里,看上去一个比一个凄惨。
沈从越双手上还带着细碎的伤口,但好歹衣服整洁干净,他盯着婢女装束,动弹不得的曲净瑕,愣了片刻,而后忍着肺腑的阵痛,笑了足足半个时辰。
曲净瑕逐渐起了杀心。
沈昼眠拽着半死不活的许青云,推开房门,对着沈曲二人道,“师兄说,他怎么处置随你们。”
沈从越坐起身,好奇道,“你们怎么抓住他的?”
“……”沈昼眠诡异地停顿片刻,如实道,“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他自己撞墙上,晕了。”
沈从越:?
曲净瑕:噗。
许青云很想替自己辩解一番,但是嘴被抹布封塞,想说的话到最后都变成了:“唔唔唔 ”
“你们想怎么处置?”沈昼眠再次问道。
他看着的沈从越表情,就知道自家堂兄的主意,补充道,“囚禁就别想了,吃饭要费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