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办完了事情,还要回雾隐山。”
“我前些日子写信给岁兄沈兄,他们知道你回来了,打算过来看看。贺兰也一直盼着你回来,今天等了很久,结果太累睡着了。”
“如此……我多停留几天,见过贺兰和前辈再走。”
“沈家小子呢?你有什么打算?”
一直扮演木桩子的沈昼眠被点到名字,不假思索道,“我跟师兄走。师兄现在身为雾隐山使者,行事多有不便之处,我跟着他,能帮上一些忙。”
无刀看着他似宣誓般的庄重肃穆的神情,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从刚见面时,他就隐约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同寻常,却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一样。
似乎是多了几分情人间的暧昧,还有寻常亲人间的默契。
一壶果酒连同糕点,最终也全部进了荣焉的肚子。
连续几日风餐露饮,此刻难得放松,荣焉带着几分醉意,嚷嚷着要去泡温泉。
无刀见他脚步都发飘,怕他摔到温泉里呛水,本想拒绝,沈昼眠主动揽下责任,替荣焉脱了衣服,扶着他泡进温泉里。
经由热水浸泡过后,果酒的后劲儿更凶,荣焉酒意加重,醉醺醺地趴在池边的青石上,回眸醉眼朦胧地看着沈昼眠。
“沈昼眠,过来。”
荣焉沙哑的声音此刻多了几分磁性,像是水里生出的妖魅般勾人心弦。池边桃花葳蕤,灼灼生光,有微凉夜风吹过,吹落数卷花瓣,落在荣焉暖白色的腰窝处,捧出三分明月。
“师兄,你醉了。”沈昼眠小心谨慎地护在他身边,生怕他一不小心睡过去,跌进水里。
荣焉见他不肯动,撑起软绵绵的身体,一步三晃地走到沈昼眠面前。池底鹅卵石圆润湿滑,荣焉没稳住身子,便结结实实地斜栽进沈昼眠的怀中。
“师兄……”沈昼眠眼神暗了几分,声音里夹杂的□□浓厚的轻而易举地淹没了荣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