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样。
沈昼眠冒着着大雨,骑马赶回了沈家,倒头就睡,隔日突然一病不起,烧的不停说胡话。
山海剑已断,沈家花了大价钱,请了一个复姓端木的铸剑师,耗费了半年时间,重铸了山海剑。
沈昼眠的病情好转后,这把重铸的剑就放在他的床头柜上。
沈从越伸出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我不知道你在岐琼楼经历了什么。不过剑已经重铸,就不要再想过去如何,给它重新起个名字吧。”
沈昼眠靠在床头,猛地半抽出长剑,剑身折射出一张苍白憔悴的面孔。
沈昼眠皱了皱眉头,神情若有所思,良久后道,“……叫枯荣剑吧。”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沈昼眠将重伤昏迷的荣焉安顿在沈家,上街一脚踹开了悬壶药馆的大门。
睡午觉的端木笙被巨大的响动吵醒,冷不丁看到浑身是血的沈昼眠,小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这狼崽子一身无常索命的架势,到底发生了什么?!
荣小子,醒了没
雾隐山灵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荣焉长叹口气,不情不愿道,“醒了。什么事。”
从今往后,你就是雾隐山灵了。快醒醒吧,别懒了。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