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房门口,荣焉才回过神,皱着鼻子不满道:“沈昼眠!我话还没说完呢!”
沈昼眠二话不说,看似气势汹汹,实则动作轻柔地将荣焉放到床上,欺身压住试图反抗的荣焉,委屈道:“师兄的眼睛一直黏在那孩子身上。怎么得到我了就开始不珍惜了?”
荣焉气急败坏道:“你才是得到我就开始不珍惜了,你原来从来不会不顾我的意愿就把我带回来!”
“那是因为以前师兄也不会总盯着别人家的小朋友。”沈昼眠理直气壮地吃着醋道,“如果师兄睡不着的话,我们可以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话音一落,手下的动作越发得寸进尺起来。
荣焉被逼得攥紧了身下的被子,连喘息声都带了几分□□。
……太过分了。荣焉闭上眼睛,唇齿间泄露出细碎的□□声。
娇矜的幽昙花,自然是该在午夜盛放的。
可是在黑夜刚刚降临时,他就被迫舒展花瓣,将最柔软的蕊呈现在看客眼前,吐露出最馥郁的香气。
花枝细弱,随着看客的心意簌簌而动,最终流淌出清甜甘美的花蜜。
荣焉枕着沈昼眠的胳膊沉沉睡去。
鱼水之欢后留下的余韵让他在睡梦中轻轻啜泣着。
沈昼眠与一手他十指交扣,贴在胸前,一手抱住荣焉,与他紧密相贴,温暖着他冰冷的身体。
终于有人能接住荣焉求助时伸出的手,绝望时祈求的怀抱,让他不再孤立无援。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好了,我放出来吧。一个人看也是看,两个人三个人看也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