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弃弱恨恨地抹了把眼泪,委屈道:“姑姑,我才是你的亲侄女,你为何偏偏要替他打抱不平?我哪里做错了?”
武崇宁顿时火气更盛,怒道:“你哪儿做错了?你哪儿都做错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要违背!侮辱诋毁自己的未婚夫!还跟别的男人有了夫妻之实!武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武弃弱梗着案子顶嘴道:“武家的姑娘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这是姑姑您说的!我不想嫁给我不爱的人!是他在死缠烂打!这也要怪我吗?”
“满嘴的歪理!我今天非得收拾你不可!”武崇宁被气的头昏眼花,当即想要动手打醒这不争气的侄女。
还在院门口犹豫着该不该劝架的无刀连忙拦住暴怒的武崇宁,“嫂子,您消消火,把孩子打坏了,你又该心疼了。”
“我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她!”武崇宁迁怒道,“无刀,这事儿你别管!不然我连你一块儿收拾!”
武崇宁的威力无刀是见识过的,眼看着局面越来越混乱,荣焉的房门却突然打开了。
外面的吵闹声实在太大,沈昼眠来不及捂住荣焉的耳朵,荣焉就已经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趿拉着木屐推开门,探出头:“沈夫人,谁惹您生气了?要不要我动手帮您教训他?”
他在唤朱楼待了十年,见惯了男人哄女人时虚情假意的戏码,因此十分手到擒来。
荣焉深知,在女人生气时候不能跟她讲理,要毫无条件地站在她身边,才能让她尽快消火。
果不其然,听了荣焉的话后,武崇宁冷静了些许,随即狠狠瞪了武弃弱一眼,甩袖离去。
无刀拍着胸脯,长舒一口气。
平息了武崇宁怒火,荣焉打了个哈欠,把视线放到手足无措的刘云舒身上,问道:“你怎么还在沈家?”
刘云舒愣了愣,被问的满头雾水。
荣焉自顾自地掰着手指数了数日子,恍然大悟道:“哦,还没到三个月呢,是吗?”
刘云舒苦笑着:“是还没到,不过我马上就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