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焉一阵长吁短叹。
这趟回来,貌似除了朱渐清的过去,什么都没有查到。
荣焉难得心情低落,呆坐良久,拽着沈昼眠的胳膊,缩地千里回到了沈府,又辗转去了无缘山庄。
沈昼眠长了个心眼,把书房桌子上的手帐也带了回去。
他也看到了铜盆底下的端木二字,打算拿着这个手帐去问问端木笙。
毕竟之前他自己也说过,只要钱到位,端木啥都会。
众人迎接时,看到荣焉的表情,就明白了一切。
曲净瑕安慰他:“没关系,事情还没到万不得已的地步,还有时间。”
荣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丢下沈昼眠,自己回了房间。
沈昼眠罕见地没有跟上去,而是拎着端木笙的后脖颈,把人带到隐蔽出,取出手帐质问道:“你认识这种文字吗?”
端木笙迟疑地结过,翻看过后道:“这是我们端木家祖辈上用来记事的文字,你们从哪儿看到的?”
“雾隐山上。”沈昼眠言简意赅,“你看得懂吗?”
“嗯……”端木笙纠结起来,“能倒是能,但是这个东西在你们手中,就算是你们的东西,我怕我知道了内容会惹祸上身,不如这样,我把解字卷轴带过来,你们自己对照着看。”
“也好,你速去速回。”
端木笙在回家的途中经过了三州的主城,快马疾驰过程中,隐约嗅到了一丝硫磺的味道,等他勒马仔细去闻时,又闻不到了。
六日后,端木笙将解字卷轴交给沈昼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