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武崇宁交给他的方法,即使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也还是撑了到了现在。
为了等到援兵到来,带走曲净瑕。
如果两个人之间注定要死一个,曲净瑕活着的希望应该会比他大很多。
“沈兄!”
“从越!”
沈从越死了,尸体停在灵堂。
兖州的雨还没有停。
武崇宁已经哭晕过去,沈伯庸陪在她身边,岁青练与沈昼眠在守灵。
无刀与贺兰还在兖州城内,帮忙清理一地狼藉。
端木笙看过曲净瑕的情况,开了药,推门离开。
“他怎么样了。”守在门口的荣焉起身问道。
“双腿复原的可能性不大。残废了。”端木笙察言观色,小心翼翼道,“他的性命没有大碍,但是,情绪很低落。”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端木笙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荣焉摆了摆手,示意他快点滚。
端木笙三步一回头地消失在小院中。
荣焉犹豫片刻,推门而入:“醒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