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压上夏清和:“不然清和多诅咒我几次吧,我觉得一晚上的时间还不够,我们可以捆绑地更紧一点。”
夏清和一脸木然,秦启越却越说越兴奋,下巴蹭着夏清和的脸:“清和,我觉得,人鱼赠予祝福这是件好事,好事是不是该多发扬?”
夏清和皱眉:“疼。”
秦启越:“怎么了?清和~”
夏清和:“你脸皮太厚刮着我脸啦。”
秦启越:“哦?是吗,那我多刮几下,看能不能磨的更厚。”
两人闹着,秦启越的怀里掉出一块鳞片。
那是早上夏清和偷偷塞到他怀里的。
夏清和说:“这是人鱼身上最硬的一块鳞片,我把他送给你。”
“什么时候拔下来的,很疼吧?我看看伤口。昨晚好像没看到那里有伤。”
秦启越掀开被子,夏清和紧紧抓着被子,身上凉飕飕的。
“早就……早就已经好了!”夏清和红着脸,“这是我下半身分化出尾巴时长出的第一片鳞片,我们的习俗就是要把这片鳞片拔下来。”
夏清和继续说:“这鳞片没什么实用,只能当做纪念。我想把它送给你。”
“我会好好保管清和的成鱼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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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启越办公室。
秦启越威势凛然:“这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