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让休息一下,余旧从拐角中走出,拉起夏清和的手腕,那里有圈红红的痕迹。
“不疼。”夏清和道。
余旧还是一副悻悻不悦的表情。
“他碰你,我不高兴。”他直接道。
以前余旧大概率不会和夏清和说这种话的,他在夏清和面前可是一个“容忍,温和偶尔严肃”的金主。
但人总是这样,一旦感受到自己同样在某人那里获得被纵容的特权时,总时不时想试验一下。
夏清和无奈道:“那我下次让他演好点,快点过了这里。”
余旧把夏清和的手放到水龙头底下冲洗,那截手腕细腻洁白,那圈红印格外碍眼,他伸手比量着那圈红印捏上那截手腕。
夏清和身上不准有任何属于别人的痕迹。
他松手,那圈红痕加深,却是独属于余旧的。
余旧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夏清和歪着头,那占有欲强的、又恶作剧得逞般的笑落在
夏清和眼里。
这样余旧竟让他感到熟悉。
他们回到片场,导演喊各就各位。
夏清和的手腕格外红,他抬手时小白花看到了,眼里愧疚不已。
“这不关你的事。”夏清和笑道,他虚看了眼在不远处的余旧,那人也正好在看着他。
那人眼里的凶气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