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希放弃地摆摆手,早就知道指望不上这扶不上墙的烂泥巴。转念一想,昨晚宴会上司牧白谁都没怎么搭理,只有时言叶让他主动走过去说话。

这就是时言叶比别人走快一步的地方。

“没关系。”时希敛了敛头发:“司牧白不爱搭理人,你能跟他说几句话已经能证明他对你不一般。”

What?这都能证明他跟司牧白关系好?这个脑回路他可是甘拜下风,真跟不上。

“你今天,把这东西送去司家,就说送给司牧白的。”时希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只高档的木盒,散发阵阵檀木香。

“我还要上学。”小长假放完第一天,时言叶就翘了一上午的课。

“你也知道你还得上学啊?昨晚浪到哪里去了?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说起这个,时希更来气。

“行吧。”将木盒抽过来,掂量了下分量还挺重。反正他在云家就是个移动抽血泵儿,也不在乎多个送东西工具人的作用。

只要时希别老精分地把火往他身上发就行。

“让老张送你。”时希这才稍稍满意了些。

“哦。”

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坐上加长版凯迪拉克,时言叶低头摆弄着手边的木盒。这里面装的是啥?肯定是值钱的东西。

小说里写的有钱人送礼都是送纯金条,这里面会不会整整齐齐地码放着根根金灿灿的金条?

若真是这样,他偷偷拿掉几根藏起来,不也好成为日后独立生存的根本。

眼珠子提溜一转,手痒难耐地想付诸实践。

但这个司机是云家的人,说不定这会儿他正从后视镜里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呢!

木盒上有把精巧的小锁,没有钥匙,显然没法把它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