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水很快变成污黑。

张朝阳看得难受,听斑鹿虚弱地发出凄惨的‘呜咽’声:“谁把你弄伤的?爸爸替你报仇!”

宋磊瞥了他一眼:“你这碰瓷碰的,都能越过马里亚纳海沟到月球的距离了。”

“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达尔文的物种进化论都没你这张嘴开光。”时言叶淡淡补刀。

张朝阳似懂非懂,反正这俩伪文艺分子嘴里肯定没好话。

好气!

这年头,就怕流氓有文化!

将伤处简单清理过以后,时言叶发现斑鹿的伤口很深,能看到隐约的白骨,怪不得结了这么多血痂还在往外渗血。

“这伤……得养不少时间。”时言叶皱着眉,用白酒消毒,斑鹿疼的直打哆嗦,闭上眼身体剧烈颤抖。

它知道时言叶是在救它,也或许是真的没有力气动弹了,躺在地上轻轻抽搐,弱小可怜的模样让时言叶几个心疼不已。

“没事,就把它放在这里养。”徐霖大方道:“这里山清水秀,而且我爸妈肯定也会喜欢它。”

没有人想过将这头斑鹿当宠物养,满脑子只有 怎样让它养伤,等伤好了便送它回去。

“你就在这里养伤,等自个儿能跑了就送你回去。”时言叶轻轻rua着斑鹿的脑袋,低声哄道。

“话说回来,你从哪里捡来一头鹿啊?”张朝阳问。

“呃……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