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时言叶鄙视,其他女生皆是一脸看智障地看着他。

碍于徐洋的煤气罐脾气,没有敢再发声。

说时言叶跟司牧白熟的人是你,不熟的人也是你。你当煎牛排呢,还能选择三分熟七分血的。

男的每个月固定几天来那个,也挺可怕,啧啧啧。

直到陆湛扛着课桌回来,感觉教室里过于诡异地安静。

“这是怎么了?”陆湛无厘头。

江北南皮笑肉不笑:“煤气罐漏了,整间教室都被牵连。”

陆湛若有所思:“那千万别葫芦娃救爷爷。”

一个两个,牺牲小我,让煤气罐炸一波就炸一波,再去撩拨一把,就成窜天猴,谁都别想独善其身。

课桌被放在教室最后靠窗的位置,司牧白却还是坐回时言叶身旁。

时言叶不解:“你怎么又回来了?”

“老师让我做这里。”司牧白一本正经。

“老师让你暂时坐这里。”时言叶强调‘暂时’两字。

司牧白单手撑着脑袋:“刚才我就坐在这里,已经有感情了。”

……这才屁股都没坐热,毛线个感情哦,时言叶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那我同桌回来了坐哪里?”

“坐后面。”

司牧白安排地 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