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期中考试也是高考前的摸底一测,成绩会计入保送名额的综合成绩。

而对于张朝阳他们这批学渣,这成绩也无足轻重,不过是另一颗耻辱钉。

“我们几个里,谁成绩最好?”时言叶只知道原主成绩一般,也就中下游混水。

张朝阳更不用说,只能 寄希望于徐霖和宋磊。

“徐霖上次考试考了三十多名吧,宋磊也差不多。”张朝阳粗略回想了下。

得嘞,这就是葫芦娃救爷爷,谁都好不过谁。

徐霖啃着跟黄瓜下楼,见时言叶跟张朝阳凑在一块,商量重要机密似的一脸严肃。

“你俩商量什么呢?打什么主意瞒着我们?”徐霖赶紧叫来宋磊,打算对俩人言行逼供。

不用等徐霖和宋磊用刑,时言叶率先招供:“张朝阳跟他哥打了赌,期中考他得考进班级前二十五名。”

徐霖错愕地跟宋磊对视一眼。

“北市红太阳打算长期从西边升起了?”

张朝阳翻了个白眼:“还是不是兄弟,有这么埋汰人看不起人的吗?我难道就考不进前二十五了?”

“倒也不是我们看不起你,只是你这人……一点苦一点累就喊得比谁都起劲。学习也是件辛苦的事,不适合你。”宋磊撇撇嘴。

“我这次一定可以坚持住。”张朝阳捏着拳,一脸决绝:“请三位好汉监督我,到时兄弟发达了,必定忘不了各位的相助!”

“怎么助?”时言叶先打破他的幻想:“我们——仨,连个臭皮匠都顶不上。”

时言叶虽然比原主强一些,但他原本成绩也不怎么滴。重拾高中课本都自顾不暇,张朝阳又是个费劲的腿部挂件。

“司牧白呢?他成绩怎么样?”徐霖忽然提起一个被他们全程忽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