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走过路过,看不过去的无名之士而已。”徐洋继续骚包地卷着头发,脸上勾起邪笑:“你仗着自己的运动能力优越,欺负弱小同学,算什么男子汉?不如跟我比划两局,如果你输了,就跪下来给我道歉!”

从刚才起,徐洋就很不爽司牧白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尤其是球场上聒噪的加油声和花痴声此起彼伏,更是徐洋烦躁地很,司牧白没来之前,这些光芒,这些注意力通通都属于他徐洋。

可现在,人人都因为司牧白产生了变化。

颜狗跑去啃司牧白的颜,陆湛将司牧白当成隐形对手,更加忙碌,时言叶——时言叶这狗东西也跑去巴结司牧白。

呵,他倒是会审时度势,见风使舵,知道该扒拉谁的大腿。

“等等,”时言叶开口:“首先,你说的弱小同学,指的是——他?”

纤白如玉的手指指向一旁蠢萌的张朝阳。

徐洋不懂时言叶想做什么,闷声默认。

“那这位弱小同学,你承认司牧白欺负你吗?”时言叶眯起眼,弯着眉眼问。

张朝阳傻乎乎地挠挠脖子:“呵呵,大家都是哥们,闹着玩呢!”

他张朝阳又不是真的没骨气没节操,会随便认贼作父!

“你看,当事人的话语权才是最权威的。你非本人,如何代他感同身受?”时言叶挑挑眉,笑意更甚,像朵迎风绽放的明艳花儿:“这事你从头只是局外人,就算司牧白真输给你,凭什么向你道歉?莫不是……你身穿张朝阳不成?”

徐洋呈一时口舌之快,还真话里被抓出不少漏洞。

“你……时言叶,你颠倒黑白的功夫可真行啊。张朝阳从刚才都差点吓尿了,你这一说跟威胁有什么两样?他会说实话才怪?”徐洋在乒乓桌上轻敲两下:“光说不做算什么?要么,我们就来比划两下,用实力见真招。”

徐洋幼 时跟着乒乓国手学过两年,资质不错,后来三分热度没有继续学,但之前参加比赛都是横扫血虐他人的主。

他对自己的乒乓球技术还是很自信的,深藏不露,出其不意,才能灭灭司牧白嚣张的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