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叶好笑:“人家一看你这老板这么年轻, 恐怕全都不敢来。”
“呵, 所以已婚男士的身份更容易巩固我的形象。”司牧白舔着脸道。
“我发现你越来越不要脸了啊。”时言叶瞪了他一眼, 采取迂回战术,还是想拐他去结婚。
谁能想到上流豪门,司家少爷苦恼着结不了婚而一直见缝插针地采用催婚战术。
“这俩天宝宝乖不乖?”大手揽着时言叶的腰,手不老实地摁在细嫩平坦的肚皮上。
时言叶不客气地靠着司牧白硬挺的胸膛, 轻叹口气:“这才一个多月, 什么感觉都没有。”
“阿叶。”司牧白的下巴蹭了蹭细软的发顶, 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柠檬香, 将嘴里的话又咽了下去。
“嗯?”
“没什么。”他不想把时言叶逼得太紧,知道这个人明艳的笑容下有颗怎样冷漠强硬的心。
这也正是虽然他心底强烈地渴望着将这个人揉进胸膛里, 占为己有。残存的那点儿理智又时刻提醒他, 过于紧迫只会让这个人冷情转身,不留一点余地地离开。
那天他明明可以克制,将时言叶送到房间后就应该离开。却架不住抓着胳膊细若无骨的小手, 带着凌凌水光的眸子,挂在嘴角微醺的傻笑。
将他心底的恶劣因子全数激发出来,在炙热的□□和汗水间,只想跟眼前这个勾人的小家伙就此沉沦。
现在他跟阿叶之间有了牵绊,虽然他不相信孩子可以将俩人永远绑在一块。至少他们产生了可以交集的无限可能,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
沈嘉玉拎着便利店买回来的食物进门,见俩人腻在一块,就差头挨着头不知在看 什么。
“你俩喂,体谅一下我这个老父亲好吧!有伤风化!”
司牧白冷漠抬眼:“你不是国外回来的嘛,国外的思想应该更开放。”
“哼哼,国外再开放,我也是炎黄子孙,八荣八耻常挂心中。”沈嘉玉拍拍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