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最近都没回来住?”
司展得知司牧白夜不归宿后,特意将公司的事务带回来,一边在家办公一边等司牧白回来。
也许司牧白今夜依旧不回来,司展便明天继续等。这方法虽然笨拙,司展就怕一个电话过去,司牧白误会他过问他的行踪。现在的小少年们啊,叛逆心太重,还是当面说更好沟通。
秘书替他买回来的《如何教育少年期孩子》里面如是写。
可怜司展没养过婴幼儿期和童年期的司牧白,只得照着书云养娃。
“是。”司家耳目众多,司展早晚也能知道他几天没回来的事。
“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讲。”司展迂回地磕磕巴巴道,就怕刺中少年那个痛脚。
“好。”司牧白点点头:“不过我不说的事情,也希望您能相信我可以处理好。”
“那是当然。”司展忙不迭地点头:“你很优秀,跟你母亲一样。”
听到司展提起母亲,司牧白的眸光沉了沉:“您早点休息。”
“牧白,”司展猛地开口,又叫住他:“如果你是介意你哥哥,我可以向你解释。”
“不用。”司牧白对于旁人没多的兴趣:“我不在意。”
望着司牧白冷漠的背影,司展在心底直叹口气。这孩子,分明是闹情绪了。也是,在外面吃了十多年苦,好不容易回家了,发现家里多着一个异父异母的哥哥占据原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
在陌生的环境下,仓皇没有安全感,跟小孩儿似的闹脾气引起别人关注。
这些他都能理解,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让司牧白放下心防,试着接纳司湛和他成为亲人。
“父亲。”高大俊朗的青年出现在门口:“您这么晚还没休息?”
司湛是司家别支的孩子,父母意外早忘,由司家老爷子做主过继到司展户口里,成了司展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