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早就打算,先等孩子出生,明年去参加自考。

“那你呢?好好地读书还辍学跑回来。”沈嘉玉前科累累,要想教训他,还差点儿资格。

“我——”沈嘉玉还真没话说,他们仨,一个去国外读大学,辍学跑回来。一个考了全市状元国内大学抢着要没去上,还有一个,高考都不打算考了。

一个赛一个地欠,这么一想,他貌似还是最乖的那一只。

司牧白为时言叶单独辟了个休息间,放置一张小床和书桌。这会儿时言叶在上面躺着睡了个午觉,等睡饱睁开眼时,窗外已被晚霞染成的红色。

手机放在床头被关了静音,以至于那么多电话打进来,时言叶一个都没接到。

全都来自于时希,她肯定是知道了中午的事,找他兴师 问罪来了。而最近一个未接来电,来自于云召。

云召给他打电话,可真稀奇。

正腹诽着,云召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这人要是别人没接他第一个电话,居然还会锲而不舍地打第二个电话?

要是这个电话还不接,他可以想见大魔王得黑化了。

滑到接听键,将电话接起:“喂。”

“阿叶。”云召透着成熟的嗓音从对面响起:“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朋友这儿。”

“司牧白?”也许他是从云岚那里听到什么,又或者从时希那里,时言叶没兴趣深究,至少现在司牧白的身份还是可以被他当挡箭牌一用。

“是。”

云召的嗓音听不出情绪:“有什么事回来再说,好吧?”

明明可以用命令的话,云召还是带着两分商榷,这已经是给了时言叶最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