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白,”收敛了几分神色,云岚转而看向司牧白,慢慢染上几分悲切:“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是什么样的人,愿闻其详。”时言叶懒散地开口。

“好,你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云岚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两件东西:“这是从你房间里找到的,你是不是要跟你的这几位好朋友解释一下?”

定睛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时言叶脸色微变:“弟弟,你还真是嫌自己的罪名不够大啊?从我房间里找到的,你听说有句话叫不问自取是为偷吗?”

“呵,那又如何,你不过是寄宿在云家的一条狗。所有东西都是云家给你的,我从你房间拿这点东西又怎么了?”

“哦~怪不得云召火急火燎地要安排手术?怎么,他不嫌我脏?”时言叶恍然大悟,他就是拿这东西去跟云召说的。

“你这贱人,吃着用着我们云家的,还在外面胡搞。我愿意用你的骨髓,算是看得起你!”

时言叶勾着唇,丝毫没有被云岚挑动情绪。但云岚只觉得这个浅笑盈盈走向自己的男人,阴恻恻地可怕。

“你想做什么?”

“啪——”响亮的耳光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你——”云岚捂着脸颊,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你敢打我?”

“啪——”另一边又是一个耳光。

时言叶睥睨着他:“作为哥哥,我有权教育弟弟吧?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

“你自己做的龌龊事,还不让人说了?”

“没错。”时言叶挑眉:“我就是不让你说,你能怎么办?不要以为我以多欺少,你也该遭受点社会的毒打,才能长大了。”

“我——”云岚见时言叶一副教训自己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黑。

制服黑衣保镖的为首男人走到云岚面前:“请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