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掉鸭舌帽,头发蓬松而凌乱,更添几分稚气。
“你——”司展张了张嘴,有些犹豫而不知道怎么开口。
司牧白直截了当:“您找我有事?”
“不——”司展下意识地摇头,又点点头:“是。”
看着眼前的男子,身形挺拔,容貌俊朗,自带一股上位者的气场。
“您究竟有什么事?”司牧白双手环胸,看着他,不像是个胡搅蛮缠的人。
司展嘴张了张,问了个这辈子最蠢的问题:“你看我俩像不像?”
司牧白微微皱起眉,不可思议地看着司展,像在看 一个傻子:“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我是你父亲,亲生父亲。”
换做是平常人,突然冒出来一个认亲的父亲,要么就是极为惊讶要么很是愤怒,但司牧白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这让司展更吃不准,司牧白心底是怎么想的。
“哦。”过了许久许久,时间仿若静止,司牧白才淡淡应了声:“所以呢?”
“我……我叫司展。”面对冷静自若的司牧白,司展倒像个局促的孩子:“你小的时候,我不是故意抛弃你的。是家里的保姆,带着发烧的你去医院,从此以后就再没回来过。这十几年,我一直在找你……”
司牧白静静地听着,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牧白——”司展紧张地说道:“我可以叫你牧白吧?”
“这是我的名字,当然是用来叫的。”司牧白没有正面回答,非常聪明地将问题绕了过去。
“这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司展连彩虹屁都那么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