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就这样一口咬下去,尝尝这血的味道是否一如他想象的甜美。
“不需要。”抬手毫不留情地将司牧白的脑袋撇开,时言叶带着坏笑:“医生说,要懂得节制。”
司牧白委委屈屈,开过荤的小狼狗有他这般的自持力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很节制了。”
“是吗?”时言叶大手一勾,眼尾带水:“那你现在为什么——还跟狼一般看着我?”
“因为我饿坏了呀!”
司牧白没再跟他废话,直接咬住眼前的柔软。
下唇吸吮着时言叶的唇角,还恶劣地用牙齿咬一口。
时言叶没来得及吃疼,那人的唇就往下蔓延。
到后面,就是时言叶浪-得出水。司牧白残存着仅有的那点理智:“小心孩子。”
“没事儿,咱家小宝是大心脏~”时言叶早就丢了魂,失了智,陷入那一团软和的泥泞里。
未出生的小宝:现在重新投胎还来得及吗?
第二天,时言叶看着脖子处的暧昧红痕,才开始后悔。
今天约了摄影棚去拍电器宣传照,这样可怎么去哦!用创可贴?都八百年前的计俩,谁一眼看不出其中的猫腻。
“都怪你,你是狼人吗?专门咬脖子!”时言叶将气撒在神清气爽的司牧白身上。
司牧白理亏,挠挠脖子。
明明到后面不管不顾享受的人是他自己啊!可自己媳妇,再怎么蛮不讲理,还能怎么办,宠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