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牧白掏出手机,设置后进行定位。
屏幕上很快出现一个红色的小点,这是时言叶所处的位置。他并不在望海镇,而是在望海镇几十公里处的地方。
怎么会在那里?又是谁带他去的?
时言叶去望海镇,是司牧白联系的司家司机带他去。马上打电话联系司机,司机立马招供:“今天家里有点事,大少爷放了我半天假,还说会替我去接时少爷。”
他当然不敢说是司湛有意放他假,可不就引火烧身了。
冷着脸挂断电话,司牧白紧抿薄唇,沈嘉玉看他脸色快冻成冰,自动秒杀方圆一公里内的活物,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
“是司湛。”
在司牧白进入司家前,有一位领养的哥哥,这事儿沈嘉玉知道。
“你那个便宜哥哥?”
司牧白凉凉扫了他一眼,没接话。
“他为什么要带走时言叶,要挟你?”沈嘉玉不明白:“要挟你有什么用?还想抢家产?”
“他的目标,就在于人吧。”司牧白之所以对司湛一直戒备,就是因为他看时言叶的目光,让人熟悉。
“他对时言叶……图谋不轨?”沈嘉玉咂舌:“那怎么办?”
“这事不能让司展知道。”
毕竟司湛当了他二十几年儿子,肯定有感情在。这件事只能由他和司湛私下解决,不牵扯到司展。
“你可以吗?要不我找老头子叫几个人帮忙?”沈嘉玉点头。
司湛入社会多年,人脉手腕肯定比他强,贸然去救时言叶很可能反被钳制。如果能借用钟寒的人,肯定能顺利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