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跟司牧白的朋友——钟寒很快会意过来:“那只小兔子?”

“怎么?你对时言叶也感兴趣?”死老男人,吃饭的时候就感觉他的眼睛老往时言叶身上飘,原来是真有这心思呢!

早知道他就把钟寒的眼睛挖出来,看他还敢不敢看?!

“我对小兔子没兴趣,”钟寒撇撇嘴:“我比较喜欢狡猾的小狐狸。”

幽深炙热的眸子落在沈嘉玉身上,钟寒毫不收敛他对沈嘉玉的心思。

“钟寒!我是你拜把子兄弟的儿子!”沈嘉玉着急道:“你再禽-兽也不该对我有那种心思!”

“是吗?”钟寒的眼眸眯起:“你在我身上扭的时候,怎么不说这种话?”

沈嘉玉:“我……”

“还对我始乱终弃,爽完了就跑。”钟寒冷冷补刀。

沈嘉玉脑壳子疼:“行了,你别说了,能不能把人借我,就一句话。”

“可以。”送上门的买卖,不做白不做:“但你知道,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你想怎么样?”沈嘉玉警惕地看着他。

“我的要求很简单,”钟寒勾唇轻笑:“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我才不要。”这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那你的朋友是不想救了吗?”钟寒无所谓道。

沈嘉玉想到时言叶,再想到司牧白。时言叶是司牧白的心肝,再有去年夏天的事,沈嘉玉本就欠着司牧白一份大人情。

咬咬牙,不就是个骚-包老男人,还怕他不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