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云家人一眼认出他,云召喊他名字:“阿叶。”
其余人将好奇的目光投射过来,他们不认识时言叶,却没见云召对哪个客人如此热情。
时言叶有些尴尬,从椅子上站起,对云召客气道:“云先生。”
云召对于时言叶的疏远,在意料中还是有些难堪:“叫什么云先生,我跟你妈妈还是夫 妻,你合该继续喊我爸爸。”
时希这个女人,趁乱出国跑了,还转移走一大笔财产,在国外吃香喝辣,连云岚结婚都不肯回来。
想起这个就恨得牙痒痒,给司家发请帖,本也没指望司家愿意来。但时言叶若是能跟司牧白一起出现,增加了几分可能性。
没想到时言叶也是个不懂事儿的,自己就这么来了,也没喊上司牧白。
时言叶抿着唇,没有说话。
“你都来了,怎么不见牧白也来?”云召关心道。
闹半天,还是为了司牧白:“他挺忙的,没时间。”时言叶不置可否。
没有司牧白,这场婚礼毕竟是差点意思。
云召砸吧两下嘴:“福宝在房间里,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俩兄弟许久没见面,叙叙旧也好。”
婚礼都来参加,已经骑虎难下,时言叶从椅子上站起:“行吧。”
依照云召的指引,上了酒店二楼,为了云家的排场,将酒店整层二楼全包了下来,只给云岚一人使用。
云岚的房间门口用鎏金名牌挂着‘请勿打扰’的字样,时言叶站在门口,暗红地毯吸走了脚步声,悄悄抬起手。
听到门内传来说话声:“云岚,你知道这是在自掘坟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