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动作迅速,将云岚带走。任由云岚一个劲喊:“我是冤枉的,爸爸你救我啊!救我!”

一场婚宴,变成一场闹剧。云家不仅在上流圈层里丢了脸面,也让江家脸面尽失。

江家在婚宴当场就撂了脸色,狠狠地宣布,从此以后跟云家不会再有任何合作,也解除了江城跟云岚的婚事。

时言叶被司牧白带走后,脚还是发麻。应该是因为云岚用药的后遗症,时言叶只得让司牧白抱着,乖乖圈着他的脖子。

司牧白紧抿着唇,坐进车后座后只淡淡朝司机说了声:“开车。”

时言叶靠在椅子上,轻轻喘气,费力地抬起手,揪了揪司牧白的袖子:“你生我气了吗?”

“没有。”司牧白也没什么理由生他的气。

但时言叶就是能感觉到,司牧白生气了,源头是他:“你别生气了,这次是我粗心大意,我想着跟张朝阳一块去的,就放松警惕。”

司牧白瞥了他一眼:“再说。”

司大少爷还没满意,时言叶又在肚子里搜刮了一圈后说道:“我不该没有带你一块来,如果你在我身边,肯定不会遭遇这样的危险。”

舔狗做惯了,现在是信手捏来。

司牧白这才满意了些,将时言叶搂过来,其实他并不像脸上那样风平浪静,他也害怕。

如果不是因为望海寺那名带发僧人的话,他也许不会多留个心眼。

也就不能及时上去救时言叶,也许现在怀里这个温暖的小人儿已经被送进医院。

“阿叶,我不能没有你。”轻轻吻了吻他的头顶,司牧白心有余悸地说道。

时言叶点点头:“我也是。”他的手恢复些力气,圈住司牧白劲瘦的腰身:“我刚才,也很害怕,如果我真的遭遇了什么,你可怎么办?我不能再见 到你了,该怎么办?”

时言叶其实很少说这种心里话,他觉得肉麻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