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讲了一堆客套后,忽然话锋一变:“我是个怕麻烦的人,可能在座有些同学对我的私人感情很感兴趣。”

司牧白勾了勾唇,伸出左手,无名指上赫然带着一枚戒指:“我结婚了,谢谢大家。”

众人如遭暴击,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司牧白居然结婚了,还在如花的年纪,就走入了婚姻的坟墓?!Oh my god,一地心碎的声音咔咔的。

丢下一颗炸弹后,司牧白老神在在地走下台阶,在众人来不及回应的空档,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时言叶靠在床头,嘴里舔着冰淇淋,看司牧白在新生发言会上装杯。

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没想到他这么狠,直接说自己结婚了,明明才刚定下关系好不好?!

张管家抱着奶娃娃进来,小小一团,拧巴着脸,如一只红色的小猴子。

“阿叶,怎么在吃冰淇淋了,对身体多不好?”张管家不赞同地皱眉。

舔完手里那一口,迅速将包装 纸一丢:“诶呀,张管家,你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偷吃!”

张管家无奈地望着时言叶:“小小少爷好像有点饿了,要给他泡点奶粉吗?”

时言叶看向那个差点要了自己半条小命的兔崽子,要奶吃的娃不是会哭吗?他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张爷爷,他这么安静,应该是睡着了吧?”

“哪能睡着了,您看看——”把兔崽子报过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一只肥手放在嘴里吮。

兔崽子刚生出来的时候,皮肤跟橘子皮似皱皱巴巴,虽然时言叶知道刚出生的孩子都长这样,但觉得狗崽子都比他好看。

现在倒是张开了,皮肤粉嫩,眼睛乌溜乌溜,跟他长得挺像。

“那给他泡奶粉吧。”时言叶从床头柜上取了奶粉罐。

“我来吧。”张管家接过,时言叶摆摆手:“没关系,我总得学着照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