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你这么说,我也是男人,我也得会做饭呀~”

“你不用做。”司牧白抿着唇。

“为什么?”时言叶愣了愣,小狼狗还玩双标呢?

“你生了莫止,已经很辛苦了。”司牧白一脸正经:“不要会做饭,回头还得给喂饱莫止。”

时言叶苦笑不得:“莫止是我儿子,我给他做饭,喂饱他不是天经地义?”

“你太辛苦了。”司牧白还是坚定地摇摇头。

时言叶冲他伸出手:“你看我的手。”

司牧白不明所以,看着时言叶的手,白皙纤细,透着淡淡粉色,骨节分明和修长,食指上一枚银戒,怎么说……有点掉档次了。

应该要更珍贵的戒指,才配得上这双手。

“没有伤疤,没有老茧,莫止大多时间都是张爷爷在带,你说我太辛苦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时言叶有些痛心疾首地问。

司牧白嘴角微抽,只得补了句:“张爷爷也很辛苦。”

磕磕绊绊买了菜,好不容易排队等结账。司牧白的目光被货架上一堆套套吸引,一旁经过的女顾客看到他一脸认真地挑选。

不禁微微红了脸,跟身旁的人讨论:“你猜他用什么尺寸的?”

“别看他脸这么嫩,喉结那么大,肯定不会小啦~”

时言叶推着购物车排队,见司牧白施施然走来,戴着鸭舌帽,喉结凸出,腕上戴着几十万的劳力士,单手插-进裤袋里,模样又B又拽。

“干什么去了?”时言叶忍不住问道。

“买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