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有人捞,自然程序走得很快,没过几分钟,就见钟寒回来:“走吧。”

“还有我同学。”沈嘉玉怎么可能丢下司牧白一个人走了。

钟寒看了司牧白一眼,面无表情:“我不是慈善机构,沈嘉玉,我来保释你是因为你的关系。”

“但这位小同学,跟我没什么关系。”

钟寒说得云淡风轻,尽管面无表情,又让人感觉极其残忍。

“怎么会……”沈嘉玉啪又坐回椅子上:“如果牧白不能走,那我也不走。”

“沈嘉玉,你别这么幼稚了。”说话的人是司牧白:“一个人走总比两个人都困在这里好,难道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我跟这位先生——没有关系,人家也没必要保释我。”司牧白挑眉,不屑地瞥了眼钟寒:“你先走吧,我等家里人过来。”

沈嘉玉还想再说什么,被司牧白强压着手:“走吧。”

再多说也无益,沈嘉玉只得听话地点点头,跟钟寒走了。

谁知道后面司牧白家人并没有来保释他,沈嘉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想去找司牧白,却一直见不到他的人。

后来又听他因为打架的事,很可能被记在档案里,不能上心仪的大学。

毕竟没有一所名校,愿意接收一个有污点的学生。

沈嘉玉病急乱投医,找到了钟寒:“如果我愿意跟你出国,你能不能把司牧白履历上的污点给去除了?”

钟寒望着沈嘉玉,一直没有说话。

沈嘉玉看不懂钟寒的情绪,只得硬着头皮追问:“怎么样?”

钟寒终于启唇轻轻开口:“你那位小同学的事情,不是聚众打架这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