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今天,各种程序都是挨着走的,还一起拍了一张大头照。
李菘蓝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身体,顾上柏声音一下子低沉下去:“别动。”
李菘蓝感受到某处的坚硬,不敢动了:“你怎么……”
顾上柏一下子堵住他的嘴,温柔辗转的吻他的鼻尖和眉峰,食指却在李菘蓝的腺体上流连。
李菘蓝难得感受顾上柏的温柔,轻易的沉溺在如此的温柔乡之中,接吻时连呼吸都忘记,他张开嘴完全承受顾上柏的掌控,愿意做那个他手掌心里被玩弄的Omega,完全的臣服。
可是顾上柏却很温柔。
他的吻滑过他的耳垂,最后落在他的腺体上,声音克制的响起来:“可以吗?”
李菘蓝脸红透了:“嗯。”
他闭上眼,尖利的牙齿滑破皮肤表层,深深地刺入腺体之中,那是一种疼痛,但又不完全是疼痛,疼痛之中还有欲望,甚至有一种灵肉交融的酣畅淋漓之感,这感觉,就好像他和顾上柏的人生,被彻底的绑在了一起。
心中的满腔爱意,甚至变得说不清道不明起来。
那是与前世被迫终身标记截然不同的感觉——他被他的牙齿嵌入腺体,不想推开他,反而想更紧更紧的拥抱他。李菘蓝也的确这么做了。
终身标记需要的时间极长,好不容易结束,顾上柏的脸色已经有几分苍白,他将头埋在李菘蓝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说:“中阶Alpha真是太弱了,终身标记都跟被掏空了似的。”
李菘蓝直笑:“没事,我不嫌弃你。”
“你居然敢嫌弃我?”顾上柏一下子站直了,将李菘蓝直接打横抱起,往二楼走去,“看来我得让你看看,即便我只是中阶Alpha,也比其他的中阶Alpha强了许多。”
房间里没开灯,窗外的微风撩起落地窗旁的白色纱帘,荡啊荡,让李菘蓝这叶扁舟,终于成为了一艘可以靠岸的小船。
而顾上柏就是他的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