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后薛鹂才发现己的嗓子又干又哑。
感受到了颠簸后,她终于明白己身处在马车中,立刻清醒了过,强撑翻下软榻,却腿上软直直地跪倒在地。
车帘被掀开,光线照进,薛鹂被刺眯起眼。
等她看清人,便被扶起身坐了回去,嗅到股熟悉的冷香后,她心下了然,问道:“我为在此处?”
她想了会儿,想想起己似乎是在玉衡居,而后便什么都记了,似乎是睡了很久,醒便知身处处。
魏玠给她递了杯茶水,说道:“你要随我去成安郡。”
如果此时此刻,薛鹂想明白发了什么,岂是太过愚钝。
“魏玠!”她咬牙切齿,气愤至极地抬手去打他,却被他轻飘飘地攥住手腕。“怪我看错了人,竟当你有几分良知!无耻!”
“我早便说过,即便你死了,也只能与我共葬处。”魏玠将薛鹂乱动的双手扣住,淡淡道:“想要与我刀两断,的确是痴心妄想。”
薛鹂气泪花翻涌,懊悔己魏玠出的恻隐之心,早知如此,她便看魏玠受人欺辱,任由他如凄惨,也绝会多看他眼。
过了好会儿,魏玠见她情绪渐渐平稳,才松开了桎梏她的手,说道:“睡了三日,身子应当好受,喝了茶水下透口气吧。”
听到己睡了三日,薛鹂睁眼,火气更盛。
整整三日,便是现在放了她,她也回到洛阳去。也知此刻忽然没了身影,阿娘又要如担忧她。
事到如今,她只能认命地跟魏玠去成安郡。
薛鹂烦躁堪,甚至有些怨愤地想,等她到了成安郡,若是魏玠败了,她便顺势去找到赵郢,与赵郢再续缘,再也要管魏玠死活了。
路上薛鹂都冷脸,肯与魏玠说话,任由他说了什么都做理会。
魏玠此并恼火,连过了十日后他才按捺住。
薛鹂的衣服被垫在腰下,松散的裙带曳在地上。他轻而易举挑动她的感受,如同品尝佳肴般慢条斯理地折磨她。
薛鹂呼吸急促,呜咽出声,捆缚双手的发带已经被汗水浸湿,魏玠抬起脸,唇上的湿润看薛鹂面色红。
“鹂娘,你是理我吗?”
薛鹂咬唇瓣吭声,魏玠轻笑声继续,直到她撑住了,抽噎开口求饶,魏玠才抽开束缚她的发带。薛鹂扯住魏玠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疼他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