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气得不行,却努力压着脾气。

那模样看在秦岭眼里,他心情分外愉悦,他招手:“过来。”

蒋有南犹豫片刻,还是过去了。刚过去,秦岭一把拉住他往下拽,蒋有南跌到秦岭怀里,专属男人的烟草气息包裹着他,比酒还醉人,秦岭轻笑:“玩得好好的,怎么要走?”

蒋有南心尖都在发颤,他咬唇颤抖着说:“叔叔,我不想和别人……玩。”

放屁!

秦岭心里冷笑,勾搭江越时不是挺起劲?他真是不明白,江越喜欢他什么。嫉妒翻涌,秦岭单手捏住蒋有南的下巴打量。

是这双虚情假意的眼睛,还是这张满口谎话的嘴?他手下越来越用力,蒋有南痛呼出声:“疼……”

话没说完,秦岭猛然封住他嘴。

不是亲吻,是撕咬。

很快,蒋有南嘴里泛起浓郁的铁锈味,他的嘴唇几乎都被秦岭咬破了,疼得厉害。他强制忍耐接受秦岭的吞噬。

旁边,沈齐看着两人,酒活活吓醒了,他从未见过秦岭这个失态的模样,像是要把那男生生吞活剥一样。

“滚!”忽然,秦岭回头,冲着沈齐喊,“滚出去!”

沈齐夺门而逃。

“你也滚。”秦岭推开蒋有南,一脚将他踢到地上发火说,“都给我滚!”

蒋有南呆愣几秒,眼圈一酸,差点哭出声,他咬紧牙根,飞快爬起来离开。

包间霎时安静,秦岭满腔妒火,还是不解气,单手往茶几一推,琳琅满目的酒全部掀翻在地,闹出好大一番动静。

值班经理收到消息赶来,在门口看到秦岭独自坐在里面,也不敢进去,小声问:“秦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