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还得强忍不适去拍手表宣传照,本以为能见到秦岭满心欢喜,结果秦岭非但一天没出现,甚至还没联系他。
他悄悄保存了秦岭的号码,握着手机来回打了几十上百条信息,最后一条都没发出去。怕,秦岭还是不回复他。
不发他还可以假装骗自己,秦岭没那么不在乎他。他们都上床了,秦岭对他……的身体,至少不讨厌不是吗?
他知道他的想法非常卑微下贱。但他愿意贱,只要有一点点可以接近秦岭的机会,他都要抓住。
蒋有南回头,看着镜子里狗狗眼的自己,死死咬着嘴唇。
为什么长得像江越的,不是他呢……
……
路景昨晚没回来,一进屋绿豆糕就缠着他不放,一人一猫正互相rua脸,诸葛白人未到声先至:“景哥景哥,你回来了?我听到你声音了!”
路景抱着绿豆糕过去开门,诸葛白冲过来刹车不及,一下撞路景身上,不像他身板那么硬,还有股淡淡的青草气息。
砰。
砰砰砰。
诸葛白胸腔毫无预兆跳动起来,整个人僵原地不动,脸颊也持续升温,他景哥身上……原来是青草味啊。
还挺好闻。
路景后撤几步,见诸葛白涨红着脸,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有些奇怪:“你不是在梦游吧?”
“没有没有。”诸葛白回神,摸着后脑勺嘿嘿笑,“我不梦游,睡相可安静完美了。不信你今晚跟我睡一床验证。”
其实吧,诸葛白最烦和别人同床。高一住校,他下铺的小子半夜老爱往他床上跑,说是冷得要命,七八月的烤炉,冷个屁啊!
他一飞脚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