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他脸皮更红,像是烂透的番茄,他低声哀求,“呐……呐江越,你能抱抱我吗?求你了,以后我要去外地念大学,再也见不到你,你抱抱我当做离别好吗?我从初中开始喜欢你,你就当可怜我,当我是一只狗,一只猫,或者你喜欢的随便什么都行,行吗?”

班长卑微到极致,江越却是抬手看眼手表,鼻翼微微皱起,他说:“说完了?还有两分钟到我看书时间。”

秦岭无法形容那一刻班长的脸色。

受伤,不可思议,惊诧,最后变得疯狂,他五官都哭得扭曲,咆哮着冲江越喊:“江越,你没有心!”

“一分钟。”

“江越……”班长捧着脸在他面前蹲下,似乎用灵魂在呐喊,声嘶力竭,不断重复,“江越,你没有心……你没有心……”

江越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到,他绕过班长,进门,关门,随后,二楼的灯光亮起,江越准时看书。

夏天的夜,蝉鸣还在黑暗里此起彼伏,秦岭不知道班长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等回神,他脸上的泪水全风干。

同时他做了个决定,他,今生绝对不和江越告白。

他很怕,怕看到江越的毫不在乎。

现在他和那晚一样焦灼不安。他甚至开始后悔,他今天迫不及待打开这扇门。

“公司还有事。”江越说,“我说完要回去。”

秦岭脸色非常难看,掌心逐渐冒汗,抓紧门把的手黏糊糊的,他眼神躲闪,吐字都开始艰难:“那、那其实今天可以不用说,等你下次有空,我……”

江越:“你知道路景。”

不是疑问,是肯定。

秦岭条件反射看向江越,现在听到路景,他牙疼:“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