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路景拿着的锥枪,诸葛白早心生好奇:“景哥,这把枪到底是干嘛的?”
锥枪在灯光照耀下,银白的枪刃闪烁着琉璃般的光彩,倒映在路景眼底,是溢彩的流光,他手往下移动,紧紧握住木质枪杆,嘴角翘起浅浅的弧度:“一会儿就知道。”
他话音刚落,前方舞台响起动感的音乐。
这一次,颤长抒情曲的蒋有南选的是复古舞曲,边唱边跳,头一次在舞台展示他不同以往的性感。
深V黑衬衫,加破洞牛仔裤,他白皙的肌肤和胸膛的汗水在五色灯光下,清晰可见,观众席不断爆发尖叫和呐喊。
“南南好帅!”
“南南必胜!”
“南南妈妈永远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
蒋有南视线却只盯着左侧第一排,那块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看不到。可他知道,那里坐着秦岭。
秦岭。
秦岭。
只是念出这两个音节,蒋有南心尖已经开始疼。他知道他贱,秦岭这样对他,他反而更加无法自拔爱着他。
知道他不是来看他,却因为他此刻不得不看着他而浑身雀跃。
到歌曲高潮处,灯光骤然打开,扫过观众席,就是那瞬间,蒋有南短暂看清了秦岭的脸,他眼底涌动着晶亮的水光,握紧话筒,用灵魂唱出那声,“我爱你。”
余现站在舞台侧面。
他顺着蒋有南视线望向观众席,从他视角,能清楚看到那个人。那个他无比厌恶,蒋有南无比喜欢的,秦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