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各位克制着不攻击我是因为和玉的吩咐。我能够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是托了和玉的福。和玉虽然被要求去休息,但我想我这边消息未明的话,他也是会担心的吧。”
面对殷家人,华星阑毫无保留展现了自己的——不要脸。
正如殷和玉经常会腹诽华星阑的得寸进尺那般,这时候殷家人全部达成了共识——这臭小子,可真不要脸。
“希望各位能习惯。”华星阑微微颔首,面上带了几分得意,“和玉更喜欢我这么去称呼他。”
称呼,是一种示威,就像汲阳秋会喊殷和玉玉儿,哥哥姐姐会喊殷和玉小玉子一样,华星阑亲昵的“和玉”,是他把自己和冯永安皋守这些区分开来最有用的招数。
当然,这惹眼的举动会招来内部的攻击是毫无疑问的。
汲阳秋盯着他,良久,摇摇头,“罢了,玉儿喜欢。”
这口气,就像是看着自家孩子看上了一个非常低劣的玩具那般,充满了家长式的无奈。她伸出手,勾勒了一下,化作了一个小木符,玉手一点,那木符便飞到了华星阑的手中,“带在身上,可挡一死。就算是那老家伙出手,也能挡住。”
这,便相当于承认并且赠送信物了。虽然态度不冷不热,但华星阑还是露出了笑容,深深鞠躬以示感谢。
“既然你从我们这儿骗到了令牌,那你就带着吧。”殷春和的笑带着几分不怀好意,“我赌你在遇到大姐的时候,就会用掉这个东西。”
“我只给一次机会。”汲阳秋轻哼一声,“雅儿或者那老家伙,自己解决一个。你敢拉玉儿当帮手,我就把你这条命收了。”
殷家家主殷天成,殷家老大殷和雅,这俩可都是武力至上的硬角色。估计是考虑到这点,眼前的谷主才会送他一个防护服,以免被自家人干掉。这足以证明,虽然不乐意接受现实,但是汲阳秋已经承认了华星阑的加入。
没有人主动提起“婚约”,因为此时还有殷家人不知道这个胆大包天的年轻人。
“在下明白。”华星阑说完,便道,“那我现在……”、
“瞎想什么呢?美得你!”殷春和赶紧道,“你们在里边发生了什么事,给我全部说出来,胆敢有半点隐瞒就把你崩了!”
于是华星阑被彻底拖住了脚步,要向他们解释自己的行动和过往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