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澜江大笑起来,扶额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且便多看些。”
凌启玉很不满意李澜江的举动,他收回视线,余光正好瞥到桌上的食盒,便轻哼一声,道:“不看了,吃饭。”
都成婚了,什么时候不能看,还是吃饭比较重要些!
“好好好,都依你。”李澜江边说,边打开了桌上的食盒,将里头的饭菜一一取出。
少顷,饭菜便已用完。
凌启玉眼看着李澜江又有与他提起那什么神识修行,赶忙摇了摇手上的无声铃铛,把里头的玉简取出来,静静的假装着自己很认真学习的模样。
玉简上记载的东西于他而言确实都新奇得很,便如同看话本子般,看着看着也就入了神。
见状,李澜江本不欲打扰,但眼看着天色似是要落雨,便开口说道:“回房里看罢,外头有些凉。”
说完后,待凌启玉回过了神,用那双带着少于茫然的眼眸看向他,他方才笑了笑,牵起对方的手,走回了屋中。
才刚走进屋里没多久,窗外便淅淅零零的下起了雨。
伴着这雨声,凌启玉又继续看起了玉简,而李澜江则阖眸修行。
待夜再深,雨声亦渐小,二人方才去了床上歇息。
修道之人本无需睡眠,但有时睡眠亦是种乐趣与放松,哪怕已无梦境。
筑基成功且正式入了道一宗后,凌启玉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每日便是看看玉简,再合眼捕抓小光球,且跟着李澜江观日出日落以及…学习那些根本没有办法施展出来的招法。虽然苦恼于自己悟不出日月交接之道也学不会神奇的小法术,但这般日子既有伴侣耐心相伴,过得还是挺舒心。
就如此过了约莫五六日,便到了宗门大比之日。
这日李澜江早早就换上了黑白两色的长袍,发间白玉冠,腰上再坠挂着颜色通透的弟子玉牌,瞧着那是气宇轩昂且英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