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又是大半日。
幼崽们在树下享用着不止从何处捕来的猎物,许是见他一动不动又没得吃太可怜,昨日那凶了他的黑色小狼竟还算大方的分了条小鱼给他,自己则与白毛小可爱吃起嫩滑香酥的大肉块!
虽然鱼真的很小很小,但到底是幼崽的心意,凌启玉便也找了两张树叶裹起来,做出吃下的举动,把鱼给收到了铃铛里,同时深深的思考起来。
思考着为什么现下着大多些个幼崽还能吃起熟菜来?
他手里鱼是香煎过的,而小黑狼与白毛小可爱吃得则是色香味俱全的红烧大肉块!
左瞧瞧,又瞅瞅,幼崽们身上出了毛外,也没有储物袋之类的东西啊!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就着这个问题,凌启玉继续思考并等待了半日。
很快又到夕阳西下时。
许是觉得凌启玉这个木架子对它们并没有甚威胁,又或是因为夜里皎皎月光明亮漂亮得很,幼崽们夜里也都没去山那边,而是团团围在树下晒月光,露出那白乎乎的小肚皮,甭提多可爱。
盯着那一个个圆滚滚且毛乎乎的幼崽,凌启玉也忍不住伸出他的爪子,悄悄捞起了身旁可爱的小家伙。
幼崽当然察觉到这举动,只睁眼看了看,见没甚威胁,便又阖眸继续晒月光。
于是爪子伸向了一只又一只的幼崽。
这夜,凌启玉是快乐的。
快乐着快乐着,天就这么亮了。
懒洋洋躺睡了一整夜的幼崽也都精神抖擞起来,相互追逐打闹或是滚草地再爬树,热闹得很。
沉迷在热闹与那软乎毛绒手感中的凌启玉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
直到幼崽们突然全都停下动作,戒备的看着某个方向,凌启玉这才猛然间记起来,他进这大道之境可不是为了捋幼崽的!且这里头可危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