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方才笑着说道:“我怎么舍得笑话玉儿。”
“嘴甜!就会唬我!”凌启玉小声嘀咕着,他没有再就着这个问题继续闹下去,而是开口问道:“闭关如何?伤势都恢复了吗?还痛吗?”
越说到后面就越急,眸中满是担忧。
提及痛字时,声音不自觉放轻些许,犹恐说得太重会加重对方的疼痛。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修士来说,也不过弹指一挥间,那些闭关而出已过十年百年者比比皆是。
如此对比,五年似乎也太短,短得像是做不了些什么事。
凌启玉不禁沉思起来,那些可怖的伤势,只用这么些年真的能好吗?
他已不是当年那个对修行还懵懂无知的少年,更是特意去了解过那数种伤势。
其中任一一伤放在正常修士身上,都是修为全失根基尽毁的情况,莫说修行,就连保住『性』命都是侥幸。
难以想象李澜江当年是如何忍受着那诸多的伤势同他从小秘境回到宗门,更是无法想象对方是怎样压下噬血吞肉般的疼痛去安抚惊慌失措的他。
光是想想,他都觉得疼。
替他的江江疼。
李澜江看出凌启玉心中所想,无奈笑笑后,将道侣扣在他肩出的手拉下,再翻手将腕示出,缓缓说道:“都好了,亦不会再疼痛,你且查探查探,莫要再去胡思『乱』想。”
听到这话,凌启玉二话不说直接扣上李澜江腕间。
他可不好糊弄。
以前那是无知才会被哄骗,眼见为实,这种事情还是得慎重点!
好在这几年他有研究过一段时间的医修之道,虽也说不上精通,甚至连诊治都未曾试过,但最基础的诊查还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