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白宣都比他脸色多几分颜色。
周围有人探头想要之时,却见那白家主慌忙把白绸揉成了一团。
“这件事其中必然有误会,再下愿随指挥使面见圣上,自证清白。”
“不急。”
萧恕拔起刀,将刀合进乌金鞘里,“我说了,宣云卫必会彻查清楚,届时我们再谈,面见圣上的事。”
除了萧恕与白家主,无人知道那白娟上写得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竟让一向眼高于顶的白家主态度陡然一变,变得诚惶诚恐、低声下气。
江燕如犹在恍惚出神,手肘就被萧恕紧拽住,带了出去。
此时,再无人敢站出来拦他,只能目送他在他人的地盘依然来去自如,犹如过无人之境。
萧恕他的底气不仅仅来自于皇帝,更多的是他身上有股让人不敢抵抗的气势。
他上无父母,下无亲族,从来是孑然一身。
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向任何人拔刀,因为他的身后早已空无一物,并没有能让他投鼠忌器的存在。
萧恕大步跨出,走得很急,江燕如跟得辛苦。
她刚想开口央求,却瞥见萧恕脸上出现了一抹不寻常的红。
作者有话要说:咱就是说,还没人问过萧狗身上的病呢(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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