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男人
顾铬移过视线,原来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醒过来,长得不错,就是冷着一张脸活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顾铬,过来。”
顾铬愣了下,这种自大猖狂的语气,几十年都没人敢这么说了。
男人却以为他的呆愣是胆怯,害怕,不由得轻蔑一笑:“当初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之前一直冷落你,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现在履行,省得你再去找爷爷告状。”
顾铬垂下眼帘,一瞬明白了原身跟这个男人的身份,他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反倒是对面的男人见他木头桩子似得一动不动,拧着眉头,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动作粗暴又急切,顾铬远远就闻到他身上那股酒叟味儿,不由得皱起眉头。
想占他便宜?
他现在虽然四肢纤细却也不是没有一搏之力,男人这样子很明显就是中了什么药,自己不去看医生反倒想欺负别人。
如果他真像自己嘴里说的那样厌恶原身,更不应该当了表子立牌坊,他这是侮辱谁呢?
转眼男人已经扑过来,顾铬顺势倒在床边,装作胆怯的样子,实际上一只手已经摸上瓷实的台灯。
等男人压过来,他拽起台灯,“砰”一声,巨响伴随血液,顾铬干脆利落地给他来了个爆头。
男人惊怒交加地看着他,顾铬又敲了一下,男人晕倒之后四肢垂坠被他一脚踢下床。
也不管他滚到什么地方,顾铬开始接收记忆。
他自己的力道自己清楚,男人根本死不了。
半晌,顾铬睁开眼,笑了起来。